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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信

我时常仰望天空,是我对云朵不起眼的敬意

晴天

昨晚看见老乡群的学弟抱怨好久没见太阳,衣服晾不干,人也好像缺了光照的花草无精打采。我好像才注意到,自国庆结束到现在,根本没有一天晴天。成都的阴冷,在晚风里一览无余。
今天睡到十点起床准备上课,没想到刚下床,就踩在了碎碎的阳光上,惊喜得像考试拿了满绩。依着惯性穿了外套,看了看还在床上的没课的室友,走出慵懒的宿舍。最后在四处乱跑的无线电测向课上热成狗。
晴朗的天气像不准确的时间刻度尺,细想才发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。迟钝的思绪还停留在短袖的八月,身体却步入了深秋。银杏的色调变暖,像清新的蔬菜南瓜粥。
时间过得快,也许是生活太过平淡无奇。高三的时候,我这样描述过日子的模样:每一天都可以用相似的话语来记录,很难记清楚某件确切的小事是发生在星期一还是星期二,还是星期一和星期二都发生过。
在图书馆自习,没有接妈妈打来的电话,告诉她我在看书,得到了小小的夸奖。放下手机,看着身边满满的座位,却更感受到自己的渺小。一枚小咸鱼,难道要把每件事情做得马马虎虎当做骄傲吗?空闲的时候常常整日躲在图书馆里,假装一切都是风平浪静背后不值一提的小波澜。

精密的仪器要能工作,每个零件一定都是精密的,假使有一枚螺丝钉内侧缺了一块小口,在原本严丝合缝的运转中将会造成排山倒海的灾难。

不知怎的就想到这些,我质问过自己:你怎么跟一台76年产的老机器越来越相似了?即便日子循环放映,像那些枯燥、老套的电视剧,我都老像老旧的卫星,倦于去改变轨道了。细数来,嘴上的热爱和喜好不少,却并未为还在梦里的目标付诸多少努力。大学一年,在我生命长河中究竟担任什么样的角色?我害怕有一天,我的眼里只剩下一点对未来的期盼,把诗歌和花朵视作无关紧要、累赘的饰品,把从前追逐的一点点梦的影子都丢弃殆尽了。

回头一看,惊觉,这不就是我的青春吗?跟电影和书里的描写不一样。不快乐和快乐都这么简单,平常,平淡,不值一提。

韩寒《他的国》里左小龙那一句“你能发光,你应该走在我的前面”被我抄在各处。在对未来毫不知情的年代里,我仅把它当做一个故事耐人寻味的结尾罢了。那些年,韩寒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百人之一,是猛烈抨击社会“不合理“的公知第一人,是国内顶级拉力赛选手,也是背负争议和目光的少年天才作家。
而如今,在公众面前的韩寒更多的是一个温柔的父亲和一个新晋的电影导演。那些故事,随着岁月的风儿,变成了恍若隔世的传说。
回头看,那时候我对未来闪烁不停的向往,在无人知晓的旅途里,也随着风儿飘散了。
希望明天还是晴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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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觉之前应该注意什么

最多还能睡多久?

差不多6个小时。反正是假期,时间很多吧。
一个习以为常的,缺失早晨和午餐的日子。而已。
打破念叨无数次的早睡flag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明日还有事情,不如睡了吧。
寝室的日光灯火亮着,从我单薄的床帘间透出光来。
我睁着眼睛。闲着也是闲着,想着什么时候去熊猫基地。
想买一只熊猫公仔,放在床头。或者送人也好。
黑白的东西,白描课老师在宣纸上点的墨汁突然也晕染开来。
这是生宣纸,老师说。
而我,什么都没准备。手机孤单地亮着,哑口不言。
有些东西,缺了没法上课。有些,缺了让人不能开心起来。
比如,缺失喜欢一个人的勇气。
还有,改良自己的力量。
无从说起,谁琢磨的透呢。无关紧要之人的的心思。

希望你能早点睡觉。

信号课突兀地惊醒,满头大汗。焦虑。
我知道这是每个黑色夜晚给我的惩罚。
早些时候,每天晚上不愿晚睡一秒。
十一点钟的月亮挂在窗台外面,对面楼的灯火通明。
我关上台灯,趴在窗口呼吸冰凉的空气。
安眠一夜,六点起床,整条路都是没睡醒的学生。
午睡停了两年,好久没有拾起来。
后来假装不要晚睡、疲倦和烦躁。
假装自己了解自己的一切,也知道怎么去适应每一天的齿轮。
假装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晓,都表示尊敬和赞赏。
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活习惯。

在梦里不要过这样的日子。每一天都要更充实和美丽。

是睡觉之前,失眠的我,给自己最后的警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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